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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哥儿幸福地和阿娘荡了一会儿秋千,见进宝过来和阿娘不知说了什么,阿娘便点点头,摸了摸他的卷毛小脑袋,叫他下去。
衡哥儿幽幽怨怨道:“阿娘,你又要去忙了吗?”
周幼吾故意逗他:“衡哥儿不想去外边儿和舅舅一块儿玩吗?好吧,那就不去了。”
衡哥儿眼睛噌的就亮了起来,他连忙抱着周幼吾胳膊撒娇:“衡哥儿想去!想去!”
周幼吾被他乖得心都快化了:“那你要记得听舅舅的话,不能闹脾气,知不知道?”
衡哥儿连忙点头,等到进宝拎着个小包袱准备牵着他走了,周幼吾却还是不动,这才反应过来:“阿娘不去吗?”
“阿娘还有事儿要忙呢。”周幼吾原以为这么说,衡哥儿说不定要闹腾两下,没想到他只是歪了歪头,甜蜜蜜地笑道:“那衡哥儿给阿娘带好吃的回来!”
他们走得远了,仍能瞧见衡哥儿对着她不住地挥着胳膊。
柳芽在一旁看得忍不住笑:“咱们衡哥儿最是心疼娘子了。”
他们爷俩虽然在性格上各有各的烦人处,可对着她,都是一样的好呢。
周幼吾又望了望小胖郎君的背影,他人小,因着能出宫的事儿高兴,便不要进宝抱,矮墩墩一个背影瞧着亦是很欢乐,她瞧着,一双明眸善眯的杏眼微微弯起:“料子都准备好了?”
柳芽忙点点头:“都是用的最软和的布料,保准不会扎到衡哥儿的屁股。”
周幼吾听着,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陛下的屁股坚强着呢,不过贴身穿着的东西,还是得精细一些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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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言之得了信儿,犹豫了会儿,还是往长兴侯府去了。
媞媞如今好容易日子好过了一些,他不想叫她为着自己的事儿再同周父他们生出什么龃龉来。
好端端的日子不过,再回过头来同这些名义上的父母亲眷撕破脸?这般掉价的事儿,周言之不许媞媞因着他的事情便去做。
是以周父突然见着搬出去住了段时日的长子牵着一个玉雪可爱的小胖郎君走进来时,止不住地惊喜:“陵游,衡哥儿——你们怎得来了?”
衡哥儿还记得这个蓄着胡须的英俊老头,甜甜蜜蜜地喊了一声‘阿公’。
周父听得心头一烫,连忙答应了一声,想上前去抱一抱他,可是看着长子那冰冷的面色,他又只得黯然地停在原地:“媞媞与陛下呢?可一同过来了?”
周言之摇摇头。
倒是衡哥儿,难得出宫一趟,对着这个自己曾住过几月的家倒是很有几分新鲜感,听了这话摇了摇头:“阿娘和阿耶好忙,衡哥儿找舅舅。”
周言之将这不认生的小胖郎君抱了起来,对着周父微微颔首:“我们先去了。”
他神色冷淡,分明是不想同他多说的模样,周父心下黯然,只好目送着他们远去。
衡哥儿久违地和舅舅玩儿起了骑大马,兴奋地止不住地发出咯咯笑声,饶是这般,他们走时还是记着回头对着周父挥了挥小胖胳膊:“阿公再见!”
“欸,欸,衡哥儿再见……”周父心情激动,竟也学着衡哥儿那般挥着手同他告别,他素来是个严肃守礼的性子,今日这般举动,倒是叫一旁的忠叔忍不住红了眼眶:“好好一个家,偏生被拆分成这个样子……”
哽了哽,忠叔又继续道:“主君莫要怪老奴多嘴,实在,实在是对世子与大娘子太不公平了些!”
周父独立在萧瑟秋风之中,向来挺拔的身姿此时也带了些佝偻之态,竟像是活活老了几岁:“我如何不知?可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他习惯了陵游的隐忍与媞媞的懂事,便无视了刘氏许多放肆行径,叫萝娘的一双儿女与他都不亲近,造成这样的局面,只能怪他自己。
周父揉了揉眉心,似是很疲倦:“今儿懿和堂那边儿是不是来了客人?叫个人过去让他们别闹腾得太过,当心冲撞了衡哥儿。”
不过是刘氏那群破落户亲戚又来打秋风。
忠叔心中不屑,可他始终是个奴才,不好置噱主人家里的事儿,只得点了点头。
话说这头,衡哥儿熟门熟路地进了周言之的院子,拎着小包袱的进宝和叼着藤球的闪电也一块儿进来了。
“舅舅,你这儿怎么没有人呀?”小胖郎君跟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左右跑了一转,冷冷清清的,桌上连颗果子都没有呢,有些口渴的小胖郎君有些失望地跑回舅舅身边,伸手要他抱自己起来。
周言之面不改色地同守在门口的长佰比了个手势,长佰便会意地点了点头,他又抱着沉甸甸的衡哥儿去院子里的石凳坐下:“人长大了,能自己做许多事,身边儿伺候的人就是要少些才是。
衡哥儿想了想:“可是阿娘身边就有好多姐姐伺候。”
“你阿娘是女郎,过